2(完) (2 / 5)
如此看来柳少侠只是忘了,忘了他名叫柳芦,忘了那个他怕的人叫柳柏,是他阿弟。这个人只是忘了,并非傻了,就凭此刻他对他阿弟只有惧怕,全无情意,但当时他望着柳柏的眼神连范鹭都能骗过去便可见一斑,柳少侠还是精明如以往。
范鹭无声地叹气,"没有这样的事,是我硬要将你带出来的。这鸽子翅膀早长好了,我们没法带着走,你放了它吧。"
柳芦摸了摸鸽子的头颅,嗯了一声,将鸽子捧起来往空中一抛,那鸽子就扑腾着翅膀飞远了。"啊呀,以后可别被人打下来了。"柳芦像是失落地说了一声,但话说完又看着范鹭笑。
范鹭冷哼一声,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他此番要去找的人就是江湖上有名的谢郎中。此人行踪不定,但和范鹭有一番交情,虽不知这个时节他还在不在,但范鹭总要去撞撞运气,他要看看谢郎中能否恢复柳芦的记忆,以及他到底是因着什么缘由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虽说路上看不出端倪,但气氛莫名变得肃杀了许多,就是那些巡逻的官兵也更常地抓着人盘问。范鹭本想骑马,在如此情境下只得买了一辆马车,柳芦身材高壮,面上又天真,穿着农夫的粗布衣服倒比范鹭更像一个村中耕夫。他们只脱口是去投靠亲戚的,出城之时竟然没有被仔细盘查。
到路上歇脚的时候,客栈里早已坐满了人,果然人人都在议论这事,"都说能寻到柳芦者便可得黄金百两,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柳家二郎放出的烟雾弹罢了,谁不知道柳芦早已死了?他放出这样的消息,又把自己兄友弟恭的名声坐实了,又将柳芦已死的消息广而告之,他这当家的位置算是坐稳喽。"
若人人都这样想,倒是给他省了许多事。范鹭思忖,抿了一口茶,对面的柳芦好像别人在议论旁人的事一样,只顾大口吃饭,真是猪一样。范鹭在心中骂。
晚些歇息的时候范鹭怕又生事端,因此他们俩人只住一间房,柳芦白日看着兴高采烈的,晚上却显得有些黯然起来,"阿鹭,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人都没见到回什么去?白天你不是看着还挺高兴的?"范鹭忍不住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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