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别养死了/含 (2 / 3)
“不要这样,我怕、你知道的。”
他踮着脚尖往前躲,甫一离开汗涔涔的触感就追了上来,很快退无可退,手臂高高贴在窗前,热气将玻璃染得粘腻,在他的控诉中,闻其咎也觉得委屈。
凭什么要求一个受害者对另一个受害者负责,他想先学会爱自己,可在哪之前,兰斯就先固执的闯入了,伴着他的灵魂生长,分走了一半的养分,他想拔除,无从下手。
闻其咎抹了把他脸上的汗,顺势往上滑,攥紧了兰斯的手腕,姿态紧密到毛孔都在交缠,他不留情的进去到最深,一顶到底,粗野的交媾,逼问他:“你为什么会觉得,但凡说了怕这个字,我就一定会让着你?”
兰斯习惯了,闻其咎也习惯了,仿佛就该是这样,但是闻其咎今天说、“兰斯,这不公平。”
他攥着劲瘦的一截腰肢,掐出了暧昧的手印,原始交合中大汗淋漓,鲜红的欲望如此不加掩饰的喷薄,肉刃一般捅进他体内,浑圆的臀肉很快变成熟透的蜜桃,被激烈碰撞的身体拍红,屁股传来大片的刺痛,兰斯一直在躲,但快感如影随形,在性事最初身体就最好了迎接的准备,分泌出更多爱液,用身体的本能来配合粗暴的爱欲。
“嗯啊!轻点、你弄疼我了!”兰斯被他肏地腰迅速发酸,知道再也躲不开,挺身干脆贴在窗前,微弓着身子,塌腰翘臀调整舒适的角度迎合,声音被撞击地一顿一顿,语序不连贯,也要不甘示弱的反击:“唔、哈啊……不公平吗,我觉得很公平。”
“你、嗯啊~你打乱了我的生活,我现在追着你让你不得安宁,谁也别想好过,没有比这更公平的了!”
认识这么多年的首次争吵,比兰斯想象的要简单,他立马就能知道闻其咎在说什么,而闻其咎也同样如此,他也脱口而出,掐着兰斯的后颈冷笑:
“哈、是我对不起你,我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想心软却被缠上了,我说我不是好人,你不信,非要仗着我做不了十足的坏人就得寸进尺!”
他头脑发胀,耳鸣嗡嗡作响,被一种失控的茫然支配,手指插进兰斯发根,收紧之间拽着他扬起了脸,对着那双虚张声势的眼威胁:“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真以为我生来就是为了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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