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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皮都抽搐了,说了进他家之后的第一句话:“你知道我是男的?”
?谢酊似乎没理会我的恼羞成怒,径自朝我走过来,云淡风轻地解释:“女的胸没这么平。”
?我为他这句话更加恼火,又没由来地感到尴尬无措。看着他向我走来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但他只是经过我,拿走了躺椅最上面的那张唱片。
?他很熟练地抽出那张黑胶,把它放在沙发扶手旁支着的唱台上。音乐缓慢流淌,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法语歌。
?随后他很舒服地半躺在沙发上,双腿伸出堪称优美的线条。他补充道:“楼上有很多房间,你随便挑。找不到东西就问我,想走了不用告诉我。”
??我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再度开口:“你经常这样带人回来吗?”
?“不。”他半阖着眼,好像在专心欣赏音乐。
?我以为他会继续解释,但他没说。
?后来我再问他这个问题,他说因为那天是他姥姥的忌日,而我缩在他怀里的样子又太可怜。
?我在谢酊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借谢酊手机给班主任请了假,然后在他家里看了一天的色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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