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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衬衫放进烘干机,又问:“裤子是我脱还是你自己?”
我跑去卫生间脱了裤子,重新换上睡衣,又跑出去把裤子也放进烘干机。
一转头,谢酊正打量着我。
“你为什么要化妆?”他问,“你就这样也挺……也不难看。”
我冲他咧嘴笑笑,没作声。
他没再说话了,走进了厨房捣鼓面包机,我则坐在沙发上等着衣服被烘干。
等他把面包烤好,我就把烘干机关了,把衣服拿出来穿。
我们坐在桌上吃面包,谢酊给我倒牛奶,他自己喝咖啡。我吃得很慢,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坐在椅子上。我在等谢酊走,同时在思考,谢酊走后我要怎么去学校。
客厅墙上有个挂钟,我是不是瞥一眼。距离早读还有十五分钟,谢酊穿戴整齐从楼上走下来,看着我:“你去学校吗?我让司机送你?”
我呛到了,牛奶从嘴角流下来一点,我立刻弹跳起来抽了一张纸巾按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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