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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嗯两声,看调酒师忙活。调酒师也是个帅哥,宽肩窄腰,我在心里丈量他的腿长,却遗憾地发现还是不如谢酊。
不一会酒调好端上来,我端着杯子小口喝,每喝一口就觉得身上热上一分。我低声问谢酊我脸上变红了没有,他看了我半晌,只说有一点。
没一会,他被人拉去了一边,几个人轮番给他灌酒。我看了他们一会,有人注意到我的视线,开始开玩笑大喊嫂子,我急忙背过身。
一杯龙舌兰日出喝了一半,我已经开始有点飘飘然。打字给调酒师看:我脸红了吗?
调酒师油嘴滑舌,说我脸上白里透粉,像开了桃花。
我听了一个劲地笑,仰头把剩下的酒液全部倒进嘴里。
听说喝酒不上脸的人酒精更不易挥发,可能是真的。喝酒见效奇快,我立刻头晕加倍,不得不承认我酒量的确不行。
我放下酒吧抬起头,见调酒师对我笑得暧昧,手指插进我的指缝,在我手心轻画。
我冲他笑了笑,缩回手离开了吧台,摇摇晃晃地朝谢酊走过去。
他边上的人看见我就让出了位子,我瞅准空位正要坐下,脚下却一个踉跄,直直地坐在了谢酊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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