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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血液登时凝固,在闷热的会堂里出了一身冷汗,嘈杂说话声变成了白噪,灌进我脑子里让我想作呕。
有那么一两秒钟,我直直地站着,没有动。接着我僵硬地扭头,班主任对我露出慈祥的笑容,我大脑一片空白,再次想起孙保生那张恶心的脸,还有他撕我衣服时发出的裂帛声响。我脑海里只剩下这些。
“阮昼!”我听见班主任一声惊呼。
我晕过去了。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大师说我沾了脏东西,给我一张黄纸符,烧在一杯水里,清水立刻变成黑色。还给我一个黄铜镜子,说是开了光的,要我拿镜子的反光去照。
我面前突然出现孙保生,对着我狞笑。我掰开他的嘴,把黑水全部倒进去,用镜子对着他照,他变成一头又胖又丑的猪,我忍不住弯下腰狂吐。
我干呕一声,睁开眼,醒了。
鼻腔里瞬间灌进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我躺着,头还很晕,正在输液。
旁边有人在说话,我没力气转头,直挺挺地听了一会,更加想吐。孙保生来了,正在声泪俱下,说:“老师,你也知道,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平时又忙工作,对这孩子关心的不够,连他低血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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