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2 / 8)
江延状似认真地说:“粘了一裤子的眼珠子。”
陈豫让无情地拍开他的手:“别坏我名声。”
他每次跟江延这货走一起,就会被造谣是男同。
江延今天还戴了个很骚气的粉色口罩,昨晚看球赛到凌晨两点,他闷了两瓶白的,还是冰过的,发完酒疯又突发癔症要去面见女友,顶着冷风跑到学校,哇地一声把冷酒混着凉面吐在女朋友的棒球帽里,然后他就感冒了。
声音都嘶哑了,脸上带点不正常的红晕。
陈豫让怕被他传染,略带嫌弃地接过他的同款口罩戴上,江延注意到陈豫让的不情愿,欠了吧唧地笑:“纯爷们儿就得戴这个色,懂不懂啊豫让哥哥。”
“哦——”陈豫让拖着调子,眼神不屑,“纯爷们儿也会感冒?某人不是说,红颜易碎不如练铜枪铁臂,就你这样,枪还能举吗?”
突如其来的黄腔。
“你是人吗?老子都这样了,少说两句会死?”
“会死,嘴和——”陈豫让比了个口型,“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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