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罗网 (4 / 6)
傅云河看着他的每个动作。
衣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全身加起来不超过四位数,那褪色了的裤脚甚至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他脱衣服的姿势也很普通。手指很细很长,在每颗扣子上熟练地扭转着,然后把衣服推下肩膀,漂亮的锁骨连带着肩胛起伏,直到平坦瘦削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他去解裤子,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很明显地顿了顿——碰到刚才的鞭伤了。手指继续握着裤腰往下拽,胯骨的棱角很鲜明,阴茎和卵蛋带着交错的红痕,再次接受面前人的检阅。那两瓣细嫩的屁股算不上挺翘,但看着很软,臀肉随着他抬腿脱裤子的动作颤了颤,脚趾从裤脚里分别勾出来,乖乖地踩到地毯上,猩红衬得那截皮肤愈发的白。
明明没有哪里很特别,每个地方的平平淡淡组合在一起,却致命地勾人。
陈屿脱下来的衣服,先对折了,才摆到地上。他端正跪好,胸膛微微起伏着,眼睛乖顺地看着眼前的地毯。
他没等来命令,那么就得延续上一个——证明,如何证明。
于是他抬起手,拢住了那根带着鞭痕的阴茎。
疼,太疼了——这迟到的疼在凝固的空气里被放大了百倍。他把双腿微微打开,连受了难的腹股沟都乖巧地被展示出来。那疼痛过甚,他根本没有感觉,手指几乎是在自虐式地上下抚弄着,细微的哼声被藏的很好。
傅云河抱着胳膊看,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陈屿脊背冒出了冷汗,然后他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嗤笑。
从上而下的过电感迅猛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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