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口吞象 (4 / 6)
这场折磨比他想象的漫长得多。灌洗重复了三次,陈屿也已经又扭又爬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膝盖骨红得可怜才得到了解脱。排出液体的时候他被命令用双手掰开臀部,脚尖颤巍巍点在地上,听着排泄的水声,向他的观赏者道谢。
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再次爬上台面的身体已经丢了七成力气。半吊着的眼睛里全是潮湿的水汽,嘴唇上几道深深的牙印,勒出底下潋滟的粉。
他哪里知道,刚才只是准备工作而已。
冰冷的金属器具包裹着润滑剂,在大力的推压下侵入得不费力气。几秒钟之后,工具扩开的压力极其缓慢也极其清晰,后穴的撕裂感倍数增长,那是……
扩阴器。
这真是造孽。他一时冲动寻的惩戒者,偏偏和这些医疗器械过不去。
他疼,但他在被打开,一点点的,无极限般的。陈屿很快就觉得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这样是会被撕裂的,是会被弄坏的,而身后的力量还在继续。
“呃嗯……”
眼泪落在台面上,敲出挺响的一声。
傅云河大发慈悲地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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