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4 / 6)
对方要将他吊起来。
毫无疑问,悬吊的绳缚最考验技术也最危险——身体受力全权依靠几根主绳,稍有不慎就会造成血液不流通。
僵直的绳结在那人手上仿佛有了生命,恰到好处地压迫着呼吸和心跳,把这具身体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都勾勒得无处遁形。
陈屿被牵引着单腿抬起,身体随着最后一根主绳的牵动彻底离开了台面,停在一个被极限折叠打开的姿势:大腿上的结紧贴着柔软的小腹,浑身的皮肉在笼罩式的束缚下局促地随着呼吸浅浅律动着。
绳结尾端被回折固定,下方的台面缓缓落了下去。
陈屿垂着眼,头顶灯光如昼。
四周一阵窸窣的响动。傅云河似乎去取了什么,而他的脚心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压力毫不客气地从那根细棍里施到脚踝上,把这关节上扳到了极限。心脏在逼仄的胸腔内沉沉跳动着,每一下都让他晕眩:这才是开始。
“可以出声,不用报数,不许动。”
“惩罚的规则,在我这里只有一个……”
“罚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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