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长梦短 (6 / 7)
三月是曾祖的忌日,傅云祁想留个面子,要做动作也要等一等,可角落里龌龊的小动作却挨不到四月。
手里的照片落了一地,地上跪着的人抖得不像样子:“云河哥……你听我说,这事情不是我……”
“不是你?”座椅上的人笑了,俯下身来,手上的枪朝着那人的裤裆点了点,“你是要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和这里头的对不对得上版,是吗?”
裤裆上的颜色突然洇得深,他看了一秒,猛得抬腿揣过去——
地上的人狼狈地仰倒朝天,未缚住的两条腿臭虫似的摆动着,空气里一股腥臭的味道。
“也不是真的要和你算这笔帐。你奸谁家的婊子,我管不了。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这场开幕式打算怎么办。”
你们,而不是你。
尿还没漏完,一滩水在地上越淌越开,地上的人两条挣动的双腿停住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和我说说吧。毕竟‘死而复生’的,我也该叫声叔叔。”
和不长脑子的人讲话很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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