偭规越矩 (3 / 4)
这倒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再怎么下贱的话都说了,极限状态下的调教也好好受下来了,这会儿只是尿了出来,竟摆出这么一副闹别扭的样子。一边装,头却又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上,发丝上的汗尽数往他衬衫上蹭。
“适可而止。”
陈屿抖了抖。四个字蛇信似的钻到耳朵里……眼睛终于放弃似的眨了一下,盯着自己蜷起来的胸膛。
淋浴的玻璃隔间狭小逼仄,勉勉强强装下两个人。傅云河这辈子第一次委身于这么简陋的地方,好心情自然没了大半。把水阀开到最大,他垂眼盯着跪在瓷砖上的人:艳红的舌头费力地往外伸着,正在执行清理的命令。
他在水汽里懒懒地骂了句脏话。
洗完澡,陈屿把满是污秽的床单揭下来丢到洗衣篮里,换上新的垫被,没力气摆出任何表情。被折腾了这么一番,饶是白天在那张大网上睡了个把小时,这会儿精神也再支撑不住,叫嚣着要进入梦乡。傅云河强忍着嫌弃,挑挑拣拣地用了架子上为数不多的几个瓶瓶罐罐,围着浴巾走出来,看到他的小奴隶再次刷新了犯错记录。
陈屿的确是跪在床边的,但头已经彻底靠在床沿上。
那样子很柔软,毫无防备,竟叫他捡起一些遗忘了的东西来。
他养过一些玩意儿,包括猫——他某个丢失了的礼物的赔礼,最后给了下人。
是什么品种他记不得。唯一记得那只猫会在晚上叫春,挤出的声音像婴儿啼哭,下半身狂躁地扭动着,那是一种痛苦的丑态。但等发作完,精疲力竭地蜷缩在他脚边的模样,和眼前这一只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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