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入樊笼 (3 / 6)
倘若那人再吝啬一些,自己再冷静一些,这个故事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倘若他的命不是如此,下一步也不至于走成如今这样了。
医院里的大小事项以及小医生的动态都在梁枫每日递交的信息之列,交是一码事,顶头上司看不看是另一码事,他只按指令办事:一旦特殊变动必须及时汇报——就像现在。
小医生安安稳稳上下班,每天六点整准时上车,有时陪母亲吃完晚饭再回出租屋,但大部分时间会直接留下陪夜,而这样的日子已经稳定地持续了两周。
肿瘤的确在二次术后稳定,且有范围渐小的迹象,但这种病本身无法谈治愈。
关于出院和未来的事宜,陈屿与母亲谈了很久,监听第一时间送到科室,于是立刻有医生借着例查的机会同他说:一年留院观察期是费用全免的代价,但期间的护理、饮食起居全部由院方承担,白纸黑字,已经写在当初的合同内了。
小医生三天没动静,第四天,变化就来了。
梁枫明白这件事应当特殊处理。即便是傅云河的办公时段,他还是第一时间派人告知:
医生去了域。
陈屿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跪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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