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腹之Y (4 / 5)
他迎着风,背着鱼肉腥味和嘈杂的人声,前几日潮湿闷热,这几日寒潮回转,突然冷起来。
陈屿只套了一件衬衫,在风里打了个哆嗦,快步上了车。
傅云河回来的时候,他勉强掐着点脱下围裙和衣服在玄关跪好。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外头钻进来的风很是抖擞精神。男人走进来,脱外衣之前先捏了捏他的耳朵,温热的指腹快速擦过耳廓。陈屿挂好衣服和鞋子跪到矮凳上,面前的人躬下身,用拇指和食指挺用力地捏着他的下巴,极其粗暴地吻他。
闪躲不及的唇瓣甚至尝到血腥味。
乳环被大力往外勾,快意和痛感蹿得飞快,陈屿毫无心理准备,差点从矮凳上摔下来。傅云河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手掌按着昨日的伤处。陈屿重心不稳,胳膊下意识揽上去,两条腿仓皇地夹着男人的腰,几秒钟之后被翻转按在沙发上。
他还有些懵,呼吸还没理顺就被身后的手指搅得停档——他闭着眼睛,想着还好回家后先做了清洗和扩张。空气里飘着饭菜的香味,他难堪地皱着眉头,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饭做好了,要不先、先吃饭……啊!”
不打招呼挺到深处的凶器让他最后的规劝显得格外可笑。傅云河在他身后舒服得叹了一声,“嗯,今天很乖。”
好像他那句是为了讨个表扬。
屁股里的顶弄粗暴且毫无章法,他勃起了,阴茎根部却被一双手死死掐着。陈屿十指紧紧抠着沙发皮垫,全然顾不上是不是会留下指甲的印痕。空气里压抑后的呻吟飘转得极其淫荡,傅云河从他背后压下来,食指在乳环里勾着,吐息极其恶劣地凑到他耳边,夹在沉重呼吸中的声线有些低哑:
“就是这根东西,还不够乖。下次把赏你的锁带上,在医院想尿尿了,就来求我。母狗挨操没有用它的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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