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中) (2 / 8)
他算是明白了过来了,那遗尘灵草真倒是有什么灵机妙用,竟能让两人共同入梦了——他与韩子昭的关系在那蛇祸之前从无半点越界,而眼前这人说做“以往做过的快乐事”,分明是傻子回忆起以前做的淫梦。
傻子被打了反倒忽然清醒了一瞬,“你真是阿叔?”忽的也顾不上被打难过,立刻欢喜起来,“这下你在我梦里,那花儿定是起了作用!”说罢欢喜得往男人唇上亲去,“我如今定教阿叔知道我到底是有多喜欢你!”
说不清是因为这梦境的限制还是别的什么,赵别的力气竟还没有这受伤的傻子大,三两下便被擒住膀子按在地上乱摸,傻子边摸边振振有词:“往常都是阿叔自顾自的用下面的小穴吃我,都不知我心中有多喜欢,多想让阿叔与我一同再快活些!”
赵别红了脸,说不清是挣扎中气红的还是被傻子这恬不知耻的行径羞红的,直骂道:“孽障,休要胡言乱语!”可作为掌门人的气节叫他无法再吐出更加肮脏的字眼,只是如鲠在喉,招架着想要从傻子身下逃开。
这场景是颇为好笑,年长的男人身量上比身上瘦高的青年厚实不少,他武人的结实架子,脸上还有渗血的疤瘌,又是凶神恶煞的表情,不比山贼强盗良善几分;却偏偏被书生骨架神仙面庞的青年做尽了龌龊事,最后被翻过身来钳住双臂,被人扒了裤子,用一柄吐着淫水的孽根抵着臀缝,即将要被强了去。
傻子不知道自己那祸害人的孽根尺寸异常,在男人的臀上磨蹭了几下,擦上去了几道淫水便兴奋得难以自恃,要直捣黄龙——吓得赵别急忙喝道:“韩子昭你慢着!不许轻举妄动!”
这本就是个春梦,并不会对男人造成什么实际的损伤,可他在沧剑山上最后那段日子被韩子昭强迫怕了,形成了根深蒂固的恐惧,使他在性事中纵使有万般屈辱,也会先稍加抚慰讨好了那人,做好扩张后吃力的用后穴把那人的肉刃含进去。
可眼下他这番话说得急,倒是激怒了傻子,“啪!”的一声男人的臀肉翻滚,麦色的臀丘上便显出了个纤细的手印。
“我不喜欢阿叔喊别的男人名字,阿叔是与我做快乐事,应当只想着我才对!”
傻子这话说得,像极了闹性子的小孩,细想下又十分下流,让本就保守的男人又羞又恼,只想啐他一口破骂傻子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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