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从今天开始 (2 / 10)
闯入者黏稠的暗红色血液在住猪肝红地砖上漫开,浸湿了杨真和陈自强的脚底,墨绿色的半墙漆溅了一堆红黄交织的碎屑。陈自强扶着杨真站起来,在地上踩出一串间距很近的血脚印,挪到沙发边。
沙发垫着陈自强买回来的米白色钩针布巾,疙疙瘩瘩的牡丹花,蕾丝边,杨真说这样搞得像他外婆家,陈自强大笑起来。
陈自强扶着杨真坐下,自己也坐,又立即站起来。
杨真纳闷地抬头说:“坐啊。”
陈自强低头看自己的T恤,是杨真的T恤,他自己原来的衣服穿不了了,破了好几个洞。伤口又裂开了,血正在往外渗。
他摇头,坐到地上:“会把沙发弄脏的。”
杨真用没受伤的左手掀开他的衣服,撇撇嘴,跨过地上只剩半个脑袋的死人去找医药箱。陈自强想跟着他,手在地上撑了撑,没能站起来。
他拿了一卷纱布过来,让陈自强自己拉着衣服,他给陈自强剪开旧纱布,一层一层地解,边解边问陈自强:“我不知道你还有枪。”
陈自强拿起茶几上跟遥控器和水杯放在一起的枪,打量着说:“比刀好用多了。”
杨真叹气:“肯定被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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