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狼假寐(男人也能凑合用/挺肚艾草) (2 / 3)
严世蕃微微摆腰蹭他,嫩肉摩擦着严风衣物,隔着布帛挑逗逐渐挺立的男根。严风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此刻把忠心侍奉了十几年的公子这样抱在怀中,对方还一个劲呻吟喘息,他也亏得是习武多年也勉强有定力能不失智地急着干他。
可严世蕃虽是蹭他,鼓起的肚子却也难免碰上他肌肉紧绷的下腹,一时又是胀痛又是饥渴,抓着严风的衣领时松时紧,像只脾气娇纵又闹娇粘人的猫。
“公子。”严风喉头滚了滚,强作镇定地恭敬出声,“属下——”
他没能把征求意见的话再说出口,因为严世蕃已经侧过头来吻上了他,从耳廓、脸颊到鼻尖嘴唇,他轻柔含混的声音十足虚假也十足蛊惑:“我爱你的。”
严风脑海中訇然一响,无措地将臂弯中严世蕃的腰揽得更紧,缠吻着把他抱到榻上。他高大的形影将严世蕃笼罩住,哪怕他其实并不比严世蕃要高挑,但此刻的光源在他这一边,严世蕃完全被他的影子包裹住,就好像独属于他:他的淫艳、脆弱、爱,全都独属于他。
这可能吗?
严世蕃虚虚拢着小腹,痛楚湿润的妖异眼眸幽幽望着严风。如果严鹄在这里,他就会知道哪怕此刻严世蕃的痛苦货真价实,也还是不会像羊羔,也不很像猫。更像在农夫怀中逐渐苏醒的蛇,像前狼假寐。
严风俯下身,无比恭敬虔诚地轻吻严世蕃的面容每一分寸,原来素日高贵无匹的公子那张淡漠的薄唇吻起来也一样是软的,带着微苦的酒香。
他硬挺滚烫的性器最终还是抵住了严世蕃腿间的淫靡花穴,小心又笃定地向内进,粗大的茎身把严世蕃湿滑的肉道填得满胀不堪,甚至连他肉棒上的青筋搏动都能被那细嫩花道感知得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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