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心更微(批上写字/马震/野战) (2 / 4)
“?”世蕃望着他,盈盈双目中不带那些假情假意假温柔,却更像一只轻灵的猫。嘉靖原想解释几句的话懒得说出口了,只是把人往怀里一搂,哼了一声挤兑他:“无情无义,不解风情,全无心肝!”
戴着扳指的手已又探进了世蕃腿间,旷了几日的小穴摸着洁净,可指头略向蚌内一探却照样湿滑柔软。严世蕃略把腿打开一点,软着腰身倚住皇帝肩膀向下瘫在他怀里,又挺起胸蜻蜓点水地仰头吻了吻嘉靖的下颌。
嘉靖眼中的欲火有意按捺,俄而从一旁拾起一柄兔毫细笔,蘸新到的一池春绿向严世蕃下身鼓鼓胀胀的玫瑰苞一比划:“别流水,免得罗龙文嗅见他的墨香在你腿间,你可就难交代了。”
“不行…”严世蕃翻身勾着嘉靖的脖子蹭他,一字一喘地讲,“皇爷也知道,治水就要、要疏浚河道…堵可是堵不住的。”那双秀丽纤弱的手抓紧皇帝秋香色的衮服,软笔尖在他颤抖的雌穴外落墨,勾勾画画,分明是一个淫字。
嘉靖望着严世蕃腿间抽动不已的红热小穴,那微微张开的小缝里已又有了欲滴的汁水,他伸指一揩,严世蕃呻吟着抖了抖,淌出的淫水也在他指尖勾了一道未断的银丝。
他笑了一声,将笔沿着会阴上移,往腹底膀胱处又写:母狗、娼妓。严世蕃别过眼去不看,小腹却不知是怕痒还是心火挑动而抽搐起伏不止,只觉得里头煮着一壶将沸的水,顺着滑腻腻的花道往外流。皇帝要叫他不流水,他偏偏觉得这事像是纸包不住火。
“那东楼以为朕这几字批文效用如何?”嘉靖调笑着,将笔浸入严世蕃穴里那一池春水毫无章法地搅了搅,乱糟糟的细毛四处刮扫,世蕃呻吟得更显放浪,只觉得自己穴里空虚得愈发厉害,哪怕此时塞一团干土进来也能被他用饥肠辘辘的小嘴抟成泥团。
“没有用…哼、嗯越来越湿了…”严世蕃的话嘉靖大多不信,可这句倒是不疑有他。嘉靖甚至在想,若用这口肉穴做练字洗笔的水池,恐怕他也能墨比二王了。
嘉靖要起身时,严世蕃伏在他腰上不肯让,嘉靖抬袖和他拉扯几回,带着笑靠近他耳边:“再黏着我,我就——”耳语声递入严世蕃耳中,百般娇纵不情愿的严世蕃也悄没声挪开了。
他倚在原处看了半个时辰《升庵词话》,渐闻廊下有诵声,起身从六棱窗窥见思柔公主和裕王二人站在廊下,念的是严世蕃先前给嘉靖作的青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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