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身（嘉靖破防/agry/子宫异物） (2 / 3)

        被捣开的子宫口越绽越松，世蕃能感到粘热的液体自其中淌下，却分辨不出是爱液还是鲜血。涟漪般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荡开击在盆骨上，孕期格外酸涩敏感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彻底瘫软在嘉靖身下大敞四开地任他操干，疼痛浑然不被在意，只有欢愉一再没过头顶。

        腰眼太酸太麻了，好像已经被操断了一样根本抬不起来反抗或者迎合，像个破布偶一样随着抽插被拖动起伏而已。肚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在动，这孩子还没有死吗？为什么越来越爽了……怎么还往子宫里射，热得完全承受不住，嗯、肚子又变大了。

        “你还可以再用力点…你干脆把我操流产，反正这种事你也不是没干过……”严世蕃时断时续的声音像一地碎玻璃，扎进嘉靖陈旧的伤疤，迫使嘉靖不得不钳住严世蕃精巧的下颌，目眦欲裂地瞪着那双流光溢彩的鸳鸯猫儿眼：“东楼，那天你向你爹说的话，朕全都知道。你明明清楚，朕对你——有多么爱护。”

        这些年来，徐阶屡次上谏为裕王建储都被他留中或斥责，满朝文武谁说严党一句不好他都默许严世蕃用皇权来压人。他策划得那么好，如果一切顺利，严世蕃生下一个男孩，严党会是这孩子的靠山、他给思柔挑选的好驸马也会成为一股新势力、徐阶最得意的弟子张居正会是这孩子的教师。最后这位幸运的新皇帝会很容易收拢大权，不会重蹈嘉靖自己的覆辙。

        柔柔裹着他龙根的子宫口喷出一股黏水，严世蕃的面色愈发霜白，半阖着眼睛，喉咙中随着嘉靖作动存有微小的呜咽声。嘉靖见他已经高潮到这样地步便略松了松手上力气，孰料虎口遽尔传来被咬啮的剧痛，他吃痛之下又扬手狠狠打了严世蕃一耳光。

        “贱人！”嘉靖猛地一挺腰，被他用鸡巴钉着身子的严世蕃就只能凄凄哀叫而已，可只要他停了泄愤的残虐动作，严世蕃就咳嗽着渐渐生出笑意。

        他嘴角挂着血石榴粒儿一样往下滴，原来他俩人的血混在一起全是一种颜色。严世蕃哪怕被压在身下却还是冷冷睨着嘉靖：“如果、如果那时我…知道，你和我爹串通着骗我，我绝对…不会那样说。”他气息奄奄，喑哑的声音也不很受听，嘉靖下意识朝地面垂睇，看见自己的袍角已经洇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我要杀了他吗？

        嘉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荒谬之处。的确，他方才叫嚣着要杀了严世蕃是十二万分情真意切，但他竟然分毫没有将严世蕃和死亡关联起来：他想杀了严世蕃泄愤，可是又希望他被杀也不会死，只是变得合乎心意。他无法接受严世蕃死去，所以他其实根本没有杀严世蕃的能力。

        而严世蕃早已洞察了这一点，所以他此刻依然在虚弱却有恃无恐地讲话：“你们都不肯听我说话。”他的眼睛空洞得像一只灵智未开的蛇。

        嘉靖慢慢退出他的身体，看着粘稠的白精混合着哑红的血水流出穴口，而那只窄秀流丽的手无助地抚慰着时时被胎儿踢出起伏的小腹，它还是个活物，涌动着潮热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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