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不迁(马车求欢/当众露出) (1 / 3)
翟兰叶跟在大珰黄锦身后揭开无逸殿的门挡毡子,她嗅见情事的麝腥里夹着淡淡血锈气味,便越过黄锦,急急趋于床帐侧。严世蕃浣洗过的头发还没干透,高高扎起来又放任发尾散在肩头,散出幽香的古剌水味道。
“公子。”翟兰叶有点鼻酸,严世蕃不过在西内待了三天,却显见地苍白无力了许多,那双以优雅奢丽着称的手扶着肚子不住安抚,除此之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
世蕃由着她慢慢给他穿戴好,狐裘寸许长的毛针烁金,却并未使他好过许多。只要严世蕃略有动作,胞宫中的紫石英戒指就浮在羊膜上漂动,腰酸腿软无力起身。
“皇帝在我肚子里放了东西。”他低低抽咽一声,兰叶即去扶他慢慢向外走。严世蕃用手捧着腹底,被不断摩擦的子宫泛起越来越强烈的酥软春潮,就像是他一边走一边被腹中胎儿操弄,逐渐积累的快感让他愈发觉得不祥,马上就会高潮的……果然,眼前白光一遮,严世蕃的子宫就不堪重负地抽搐起来,他腿上立刻失了力气,只有孕穴喷出的汁液打湿了衣物,顺着大腿根沥沥流下,有翟兰叶扶着他才不至于委坐下去。虽然宫道上除黄锦之外并无其他女史黄门,但青天白日时在宫禁匝道挺着肚子高潮失态的认知还是让严世蕃不快之极。
黄锦目不斜视,然而严世蕃发出的呻吟和腿间细微的水声反而使这种静默变得更加异常。
“我的肚子…下面好酸、别动我…子宫真的被弄坏了……”严世蕃意图抱怨泄愤,却无法自控语气十分像是床上的荤喘,抱着抽动不止的孕肚,面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黄锦怕不会以为他被嘉靖调弄得不但食髓知味,哪怕是妊娠又失宠都离不开那根男人鸡巴了。
可偏偏他是真的一步也走不动了,肚皮上曾被画符的地方灼热起来,严世蕃把双腿绞到一起也无法缓和逼里的痒意和空虚。他从前听部下说起过诏狱中刑讯女人的方法,那些典刑先把她们都操得怀上身孕,再给这些孕妇喂进烈性的春药,然后锁系不管。这些人熬不过一刻钟就无有不招认了。嘉靖对他所做的无异于此,可他在情欲之事上是肉体凡胎,此刻除了想男人之外什么都无力去追究了。
黄锦见严世蕃夹着腿喘息不止,实在不像是能缓和过来的样子,便俯下身讲一句“得罪了”,便把他抱起来揽在怀里朝仪门走。翟兰叶顾不得追究许多,快步先越过门槛将轩舆内的软榻布置得更松软舒适,好叫严世蕃躺下休憩。
幂帷放下,兰叶才终于伏在严世蕃身边一面替他揉腰一面暗暗唾骂一声狗皇帝。这次陪同的内监不是面熟相好的吕芳,而是最和嘉靖一条心的黄锦,严嵩已经察觉了圣心生变,吩咐从人接回世蕃后先带来与他相见。翟兰叶如实说给了严世蕃,后者黏糊糊地嗯了一声,紧紧抓着她手依然浑身战栗说不出话。轩舆虽已尽量平稳,严世蕃一样耐不住地捂着肚子哽咽喘息,他逐渐觉察嘉靖那道符文的歹毒之意:他本来这两日已经被折腾得筋酥骨软,方才在西苑中又情动如汛,身体早已精疲力尽,但此刻雌穴又软烂地张着口儿,连腹中也空虚得泛起酸疼,倒催着他用下面再找来阳物吃进去哺喂胎儿似的。
绒幕外隐隐有黄锦与从人声口尖细的对白,间或在他呻吟得急切时停顿咥笑,世蕃本就因嘉靖迁怒黄锦,此刻更是恨憎非常,只是一时间却也顾不上发落。他抓着翟兰叶的手已十分无助地和她十指相扣,带着十足求欢意味地凑上去吻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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