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人间巧(微残疾/烈X春药/批又受罪了) (2 / 7)
只见严世蕃的神情愈发冷漠,一言不发地又回身要走。他不愿露出不良于行的情态便走不太快,张居正疾行几步,很容易又跟在了他身边。
而张居正此番也有一个新发现:严世蕃虽然面色苍白到了微显枯败的地步,但唇却依旧是淡淡的沙粉,像晒干的蔷薇。
两种可能。一是严世蕃清早就向哪个姬妾偷香,二是他发觉自己病容怏怏才向她们偷香。据唇妆的工丽完好来看,是后者无疑。张居正看得仔细,严世蕃早就有所察觉,遂陡然停步,在熙熙攘攘的前门大街上与张居正四目相对,静默无声。
“我知道你在看什么,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严世蕃妖冶的异瞳背着光,显得黑的更黑、青的更青。一只鸳鸯眼波斯猫在他身后的墙堞上拱着屁股伸了个娇憨无比的懒腰,看得张居正愉悦地笑了笑。
严世蕃更觉厌倦,凑近张居正后微微仰起头,用唇珠碰了碰张居正的嘴,留给他一点微弱唇红,这是他百试百灵的荒诞恶作剧,曾经吓得一位鸿胪寺丞畏惧病亡。
可张居正的笑容更幽深了,冷不丁开口问:“糖好吃吗?”
片霎的不解其意,严世蕃在小腹欲火爆燃般的情潮中听到张居正的后话:“我的确不是个老实的鳏夫,但我从不随身带糖。倒是小阁老以后要记得,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
他渔夫收网一样闲适地擒着严世蕃的手腕,牵着往张府那架轩舆上带。
“哈嗯、嗯……”严世蕃极力忍耐着喘息,勉强维持着身形,可他胯痛膝软,逞强走的每一步都让精神更为涣散。他忽然觉得荒谬,去年常安公主丧仪,七月初七凌晨他也被嘉靖赐了一盏春药。三百六十五日后,只是下药的人换了。
有赖于严世蕃坚持的这几步路,他被张居正推到车幔内时两腿已经全湿,斜伏在坐榻上闭着眼张口剧烈喘息。这药远比去岁嘉靖所用要凶猛许多,且随着时间越烧越旺,他连自己夹腿也不能,稍稍一动胯骨就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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