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 (3 / 15)
当下我握紧拳头,努力瞪大双眼,不让泪水流下。
「nV儿谨遵父亲教诲。」我道。
而那次是我与父亲第三次说话。
那年我十岁,我花了整整三个月闭门不出,终日与针线为伍,最後我绣出了一幅春日鸟语图,连绣娘见了我的作品,也忍不住吃惊,大大赞叹我一番。
当我兢兢业业呈给父亲,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句,「桃儿辛苦了,你做的很好」,但他却只是淡淡扫过,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便把图放下。
我苦笑,黯然退去,临走前把被针扎的密密麻麻的双手藏在袖中。
回去没多久,我便生了一场大病,而期间父亲从未来探望我,而小夭看着日亦憔悴的我暗自啜泣。
当我大病初癒,俨然已是深冬。
看着外头莹莹白雪,我的脑中是一片空白。
当我走出屋内,还吓到不少婢nV,我想,也许这几个月过去,他们早已淡忘这个府邸还有我这麽一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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