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深情到可笑。我哥哥在天之灵,一定很感动吧。”( (2 / 6)
        “怎么不看着我?”年缘然眼睛睁开,在有秋林看不见的地方,神色几乎有些阴鸷,嗓音却仿佛渗着蜜,甜得有秋林晕乎乎的,“秋林哥,你要到哪去?”
        “我……只是喝点水,”有秋林艰难地说,没有意识到恋人几乎病态的占有欲,只觉得每一下都是喉咙口干涩的软肉在艰难地摩擦,仿佛下一秒就要冒烟,“你……太长了。”
        他想说你每次射精的时间都太长了,要不然我们下次去医院看看?精液堵在输精管太久也不健康,而且总是一个姿势……有秋林被肏得两腿发软腰肢全是掐痕,甚至偶尔被肉棒捅得意识恍惚时,会产生“我是在和打桩机或炮击上床吗”的想法,然后便发现压在他身上的年轻恋人还神采奕奕,甚至能分神去撸动他几乎要射不出东西的性器。
        “长吗?”在有秋林看不到的地方,年缘然的目光先是顺着话转移到那个万恶的水杯上,透明水杯被属于情人的纤长五指牢牢握住,指尖上还有水痕,但年缘然知道,不是水杯漏出来的水,是他的嫂嫂刚才握住他的阴茎,垂眸上下套弄,满手都沾满了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液……才会如此。
        “也没有很长吧……”年缘然的眼神又移到了有秋林的脖颈间,回想起刚才他哄着嫂嫂给他深喉,有秋林艰难吞咽,两腮鼓起,修长的脖子间被性器肏得凸起一块,还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移动的色情模样……年缘然脸红了,支支吾吾说:“可能我太心急,进得有点深,对不起。”
        有秋林一开始还没弄明白年缘然这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是怎么回事,等瞥见年轻恋人躲闪但极为热烈的、瞄向喉结处的目光,以及抵在臀缝间,好像又开始勃起的阴茎时,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怎么满脑子……”有秋林想自己也没有疏于锻炼,虽然年缘然确实正处于体力最好的年纪,可哪怕是自己这么大时,也没有……
        他甚至有那么一秒钟把哥哥和弟弟拿出来对比了一下,又在得出结果之前立刻羞愧地掐断了自己这种近乎不贞的无耻念头。
        因此他也没意识到,兄弟俩虽然年龄和技术不同,但癖好惊人一致,一定要肏得他完全丢掉平常那副温柔稳重的模样,抓着男人胳膊哽咽着求饶,后穴还在不停收缩讨侵犯者的阳具才好。
        年缘然把水杯端过来,送到有秋林嘴边,看着他喉咙滚动,近乎急迫地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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