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耘生之其二–相同的灵魂与不相同的花 (2 / 3)
虽然阿延的笑容很耀眼,但他的面部表情并不多,再加上他的工作是夜店安管这职业简直为他量身打造总要板出严肃的面容更让他减少了笑的机会,啊、但他揍人的时候倒是笑得很开心。
他过世以前我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胆小怕事又Ai哭的人,有好多次阿延去上班不在家,大半夜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子内让我产生被抛弃的难受感,即便我们交往了十年,我还是有严重的安全感缺乏,阿延的工作是从半夜持续到凌晨,很多时候更会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虽然知道他不太可能发生什麽意外,毕竟这人打架很强,但多少还是会因为胡思乱想而焦虑得掉眼泪,担心受怕地等着他回家,结果这家伙每次都是笑脸盈盈地带着食物或是酒回来,回想过去几个小时的害怕却换来这家伙的吊儿啷当的态度便让我油然而生的感到生气与委屈。
纪灏延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他总能发现我不安的情绪,但他不擅言词也不擅安慰人,老是想透过食物来让我开心,虽然我每次都中计就是了,後来我告诉自己不能一直顺着他的意走,狠下心来不理会他用食物来赔罪的方式,正当我想他到底还能怎麽办时,却看到他跳到我面前扮了一个超级丑的鬼脸。
我确实吓到了,吓到的原因不是那丑到不行的鬼脸,而是这Ai面子又Ai顾形象、就连对象是我都不擅常安慰的纪灏延居然可以为了安抚我的情绪,二话不说扮鬼脸给我看,对於他出乎意料的行为让我吓了好大一跳,看着他的丑脸愣了好几秒後终於大声笑出来,这家伙才恢复原貌板着臭脸问我满意了没?能不能吃饭了?
噢、这样回想起来,我还是好Ai好Ai他。
而谢瀚勳这个人的本质本来就表里如一,他可以毫不顾忌地做出夸大的言行或动作,表情丰富、热情善良,要说跟纪灏延完全不一样不如说是相反的镜像,两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只有笑起来犹如和煦yAn光般的灿烂笑容了。
虽然和谢瀚勳多了些交谈与交集,但若要说我们是什麽关系,还是止於朋友之前、熟识之间,瀚勳的优点是他并不会过问太多关於我的私人情报,明明他对我就充满了好奇却不会像八卦记者一样旁敲侧击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很欣赏他这一点。
现在的社会充满了恶意,无论是熟人或是点头之交抑或是陌生人,当自己看见或听见了某些情报与风声,就会Si命地去挖掘出真相,不在乎是否会使对方受到伤害,只要能够完成自己的私yu就好,跟纪灏延交往的十年老是会碰上这种事,阿延倒是还好没人敢惹他,相对来说软弱的我就很常碰到,被同行恶意告状导致广告商不愿与之合作、或是明明签下了合约却又被通知要解约,只因为我是同X恋的身分,我实在是不明白工作跟我的X向到底哪里有冲突了?但对当年刚投入平面设计这行业的我来说只会自怨自艾,并没想过这些问题并不是我该去承担的。
每当阿延看到我为了这些恶意伤害哭得气不成声总是很愤怒,他恨不得去把那些闲言闲语的多嘴人士打成半残当然我不希望他这麽做,同时也很气我老是这麽懦弱的不去反抗,他常常告诉我被别人欺负了就是要攻击回去,你不狠,那些人永远只会把你当社会底层的弱者。
阿延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这个道理,而我却到30岁了才真正的领悟。
我已经36岁了,早就不在乎那些恶意攻击,反正我在平面设计这行业也有了一席之地,那些没能力只会在背後道人长短的家伙不是我值得关注的对象,眼前的人事物才是我应该去用心的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