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情期难渡 (1 / 2)
多宝丸轻轻倚在床头,轻轻拢了拢失去意识的百鬼丸的头发。房间里只有他俩了;多宝丸开始慢慢消化突如其来的噩梦,任由思绪扯着他回到最后在家见哥哥的那一幕:哥哥在翻找着羽绒服,被自己看到后又默默收了起来,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他只是“收拾衣柜”。
多宝丸隐隐有预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忍耐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却精神已至极限,绷不住失去了意识。
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百鬼丸在前面站着,一动不动,逐渐被浓稠的绿叶包绕吞噬,而多宝丸他在后面追着,不知喊着什么,却摔倒在地大哭,等到回过神来怀中紧抱着冰凉的哥哥,明明没有躯干、也没有呼吸,却睁着眼狠毒地看着他,面孔逐渐狰狞,地鼠和黄毛的笑声不适时地环绕,而他无处可逃,任由梦中化作恶鬼的哥哥狠狠咬上他的手臂……
“啊——!”多宝丸哭喊着醒来,发现仍在狭窄的地下室单人床上,满室包络着难闻的血腥味和薄荷香。百鬼丸颈项上还套着束缚的铁链,狠狠咬着多宝丸的手臂,眼底泛着水光。
多宝丸发现身上盖着厚毯,怀中不知何时紧紧抱着的躯体有了稍稍回温、不再是令人发憷的冰寒,却在不停地发抖,口中的力道越来越大。
多宝丸忍着,他知道此刻谁才是更痛苦的那位,含着泪轻轻拍着百鬼丸的裸背:“哥……伤口很痛是么……恨我吧,咬大力些,忍过去就不疼了……”
咬了好一会儿,百鬼丸略带讨好意味地舔舐着咬出的血洞。多宝丸起身想让他换个不压着伤口的姿势,发现自己身上的污浊不知何时被擦去,想来是阿萩送被子的时候的顺水人情;但被褥却染着一块崭新的水渍,百鬼丸两条断腿在小幅度摩擦着,股间淫汁已爬至伤口,晕开了绷带上斑斑血渍。
&的发情期还没用过完,狭小的地下室中有只有他一个能提供Alpha激素的血亲。留给Omega的只有两条死路:顶住身体对Alpha性素的渴求,接受亲缘Alpha性激素的折磨。
百鬼丸蹭着隐隐想抬头的小多宝丸,在多宝丸的臂弯里胡乱轻吻,含糊不清道:“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你给我……给我吧……”
“不行……不行啊哥哥……”多宝丸狠狠抹了把泪,从后面搂着百鬼丸,“哥哥要自己熬过去,哥哥是很厉害的Omega,一定能做到的对吧。”
可不安分的小多宝丸却抵着那截躯干,生生逼哭了压不下Omega本能媾和欲望的百鬼丸:“呜呜呜……不行、我不行……痛……痒……进来好不好、呃啊!”
强忍着新一轮泪意的多宝丸吻着被咬得斑驳丑陋的性腺,流连百鬼丸的脖颈:“不行哥哥,再进去你撑不住的……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不疼了……你猜猜我给你买了什么成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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