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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上去亲谢酊的嘴角,用嘴去抢他的烟,他左手举着烟躲开,右手拇指指腹在我唇角重重摩擦,旋即单手解开了皮带。
我顺从地跪下,含住他的阴茎,自下而上舔舐。我双手摸过他紧实的腿,劲瘦的腰,一直摸到他的后背,在那里流连。
我把他舔得舒服了,他拂开遮挡我眼睛的额发,抽一口烟,青灰色的雾全部喷在我脸上。我全部吸进去,让它们毒我的肺,好歹比氧气流失要快活。
我透过烟雾看他的脸,他也垂着头。头顶灯光经由他的眼睫投下一片细密阴影,让他眼底灰蒙蒙一片,眼尾比最化不开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射在我嘴里,我呛咳一声,全部吞下去。隔壁的野鸳鸯打完炮,开始细细簌簌穿衣,谢酊用手把我嘴角的白浊擦干净,又喂到我嘴里。我舌头在他掌心描摹掌纹,舔干净他的手指,又舔干净他的阴茎。
他的烟早就抽完了,他却直到这时才想起要丢。烟头丢尽马桶按下冲水键,他把我拉起来。我低头一看,及膝的白袜沾了污水,染上污渍,谢酊让我脱掉,我照做,把袜子也冲进马桶。
我说:“马桶堵了就叫乔泽坤来修。”
谢酊又笑个不停,我看他笑就心痒,扑上去在他脸上乱舔,把舌头塞进他嘴里让他吃自己的精液。
亲完了,谢酊打开门,拉着我出去。我低头看自己的小腿,没了白袜的遮挡,上面全是痕迹,膝盖上是刚跪出来的新鲜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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