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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走出去,谢酊带着我回到方才的沙发,大家都默契地不问,甚至目光也不敢看我,只和谢酊说话。
我乐得自在,还省了装哑巴,坐在一边晕头晕脑地玩小游戏。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他们聊够了,终于肯放谢酊走。乔泽坤把我们送到门口,对我说:“美女,以后多来玩啊。”
我冲他点头,他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又回身,说:“下次来可就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我一愣,他已经笑着去招呼别人了。
谢酊站在一边靠着门,霓虹灯光全部投射在他脸上,把他棱角分割成不同色块。我猜我脸上一定也有,只是灯光照在我脸上就是廉价的炫丽,在他脸上却是沉重的落寞。
我盯着他看,他也没反应。司机很快就到了,我们上了车,一路上没人说话。
直到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打开玄关的灯,鬼神鬼差地,我开口,说:“我的名字叫阮昼。”
黑暗里谢酊一怔,连轮廓都是出色剪影。我牵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字,一笔一划,就像他在我手心写下他电话号码。我希望他也能在梦里把我名字背一遍,也能第二天早上起来直接默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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