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1 / 6)
“作为奴隶,你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闯进来。”
“酒后寻事、失态、毫无规矩。”
“现在我问你。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终止游戏的权利?”
傅云河抽回搭在那截白皙脖颈上的指尖,眼神缓缓收回去,捻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的,然后“啪”的丢在盘子上。
“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只能由我说了算。下周再结,可以。只是……你未必付得起这中间的利息。”
陈屿跪着没动,表情有些难堪。
傅云河自顾自抽散了领带,脚尖轻佻地踹了踹小医生光裸的屁股,“下楼。”
看来他没有别的选择。
陈屿一向是个随和的人,如果科室年终奖的提名有人自荐,他会为那个人投票;如果聚餐的时候大家点了一桌太辣的菜品,他可以就着茶少吃些;但他也不那么善良,他不会毛遂自荐开车去送醉酒的女同事,不会费心去安慰侯诊时啼哭的小孩子。
但凡能避免的矛盾,他一定会去避免,实在不能避免的,他可以忍耐或保持沉默。
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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