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2 / 6)
往前爬第一步的时候,他想,其实家里也没什么事,毕竟天上不会掉限时的灵丹妙药,回去也是在家里呆着,也许和母亲通一个电话,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怎么表现才能让他招惹上的人消气。
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房门被强硬地打开,男人一副懒散却嚣张的姿态,用他使惯了的鞭子把他抽得溃不成军……
傅云河。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从渗透了酒精的记忆里面剥离出这三个字,虽不确定,但也大约不会是别的字。云与河念着温雅好听,却偏对上这样咄咄逼人的角色。羊入虎口,对方绝非善类——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唔……”
还没爬出房门,屁股上再次被狠踹了一脚,陈屿支着地的手腕向前磕出几公分,肩胛狼狈地一塌。
“如果是想寻加罚的理由,你可以继续走神。”
他没想到再次来到调教室外的镜廊,是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脖子上没有牵引链,他的“主人”走在他后面,而他仿佛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低下头,自己的阴茎正随着胯骨的扭动极不知廉耻地左右摇摆,尴尬的视角被镜面复制了四份,他仿佛是在禁断的万花筒里窥探自己淫荡的白日梦,且这赤裸的现实比任何一次超纲的幻想都来的致命:
他要去迎接惩罚,且是实打实的被迫而非一时演绎的戏码……至深的情境,莫过于让人发慌的现实。
短短几十步,他竟然在爬到那道门之前半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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