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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乳从来不是件轻松事,雷蒂安特最近被迫停止了自己的所有健身运动,肥软的胸口只要稍稍绷紧就会喷溅出丝丝乳汁报废上身的衣物,这一点让雷蒂安特感到尤其恼火。
他明白伯恩的确在积极的帮助他解决泌乳的问题,但目前的生理难题比月经还难以解决。此时,雷蒂安特又不得不嫌恶的瞪着眼前这个亮银色的机器了,这显然是宅邸新添置的物品——一件商标和机体上明显标注着“产妇用”的吸奶器摆在房间中央。
只要雷蒂安特感到胸部肿胀便可以使用这些吸力适当、动力十足的机器来排出充沛的乳汁,为了防止过度吸吮造成皮肤的损伤,伯恩一般只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开启机器。
尽管这位对此状况显得兴致勃勃的生物学家在这几天的确抽出了很长的时间来陪伴自己,但等到对方工作的时候雷蒂安特便只能无聊的瘫倒在床上,刷着终端上总是标红的明星绯闻和其他独家小料……这简直太没趣了。
若是以前,他可能还愿意拿出按摩棒或是跳蛋欣赏一下其他人的性爱智慧,但现在,为了防止自己纵欲过度产生性瘾,这项看起来最能消磨时间的活动也被打上了巨大的红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出去透透气,至少不能就因为这对该死的水球就一直躺在房间里。雷蒂安特恼火地将手中的毛巾扔进洗衣篮,他穿好了较为宽松的米白色常服,踩着拖鞋走出了房门。
一直以来,他都不太喜欢一个人在这座宅邸里闲逛,只要走出这扇门,盯着自己的便不只是房间角落上安置的那个摄像头,或许是所有的仆人都知道雷蒂安特是一个可悲的、来自肮脏底层被他们主人圈养的倒霉蛋,无论自己走到哪里,一双双眼睛便暗藏着或怜悯或讥诮的情绪看向他,令人烦闷。
但现在,他还是站在走廊上了,下午五点,现在正好是仆人较为忙碌的时期:在维护完作为生活区的三到五层后,他们便要开始耗费更大的精力来清理收拾那些或带有繁琐花纹的木制家具和饰品,或擦拭吊着有一百二十串昂贵水晶的穹顶吊灯,还有外面那片巨大的、肥料和耗水超乎自己这些屁民想象的漂亮花园。
雷蒂安特用手轻轻拨弄着走廊上墙纸上纹金的瑰丽浮雕,他之前从未在自己房间所处的这条走廊上停留太久,今天显然是一个适合探索的时间,哪怕是为了将来出现逃跑的机会,他也应该提前摸清楚这条走廊上的东西。
至少他完全不清楚脚下踩的地毯和眼睛所看到的东西究竟价值几何,也自然不会像仆人们兢兢克克地拿着那些超声波仪器却依旧露出担忧弄坏的表情了。
雷蒂安特自嘲的想到,路上偶尔碰到的仆人毕恭毕敬的对他鞠着躬,他对这看人下菜碟的盛情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在无视这些干扰后,他开始记起周围的仆人通道,这些较为窄小的可供单人通行的楼梯在每一个转角处都有一扇窗户,而外面则是一大片可以承接缓冲的树篱笆……他专心致志的将这些逃生通道记在心里,再抬起头时却被眼前人吓了一跳,这整座宅邸的好管家,又或许是伯恩手下最忠心的那条狗手臂上搭着一张漂亮的银丝帕,正站在走廊中央抬头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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